“别别别,我暂时还扛得住。”
他看向傻柱,接着就道:“傻柱,你这个罪魁祸首,你说要怎么赔?”
这一开口,大家都明白他的目的了。
不愧是爱算计的三大爷,现在都这样了还算计呢。
他没有直接去医院,大概就是怕自己包扎好了之后傻柱不认。
如果傻柱不赔他医药费,那不就亏了?
“赔,必须得赔。”
“我爸伤成了这样至少得赔块。”
“块哪够,医药费营养费护理费加起来,至少得赔块。”
这块,那可就是三个月的工资了。
傻柱当然不乐意啊,平白无故被扣个屎盆子还要搭上这么多钱,谁能乐意?
可他不赔,阎家就不服,易中海和阎埠贵,也都在勒令他赔偿。
“傻柱,你可想好了。”
“你要是愿意赔,那这个事情就在大院里了了。”
“你要是不愿意赔,报警之后你就是蓄意谋杀,这个罪名你担得起吗?”
说蓄意谋杀,这就太夸张了一点。
京城的路基本上都很平坦,偶尔有个坡也陡不到哪里去。
这也就是说,再怎么样车速也快不到哪里去。
再加上这年头,又不像后世遍地都是汽车,危险程度又降了一级。
张澈早就盘算好了,顶多就是让阎埠贵摔得惨一点,不至于要命。
真这么危险的话,他也不会这么干,毕竟阎埠贵也罪不至死嘛。
但是易中海这么一说,却是把傻柱给吓唬住了。
要是背上了个蓄意谋杀的罪名,那还得了。
他非常郁闷的说道:“我再重申一遍,这轧线真不是我剪的。”
“而且我真的就只卸过三大爷的前车轮,后车轮那也跟我没关系。”
“我傻柱一向实事求是,敢作敢当。”
阎家人依旧不管他的争辩,只是一个劲的喊着:“赔钱,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