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的簇拥下离开,不少人都忍不住摇了摇头。
“棒梗这小子,这辈子只怕都改不掉这偷鸡摸狗的毛病了。”
“说句不好听的话,他这纯属活该。”
“棒梗肯定想不到,这年头人都养不活,可张澈居然养了一只狗。”
“你别说,这张澈也是太善良了,就这么放过了棒梗。”
“张澈人一直都不错,有他父母的风范。”
……
院子里的人,又三三俩俩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那一边,医院里,贾张氏还在愤愤不平。
“这又是包扎又是打针的,又花了不少钱。”
“本来就是张澈那小王蛋的狗咬伤的,这钱本来就该他来赔。”
“不仅医药费该他赔,他还应该赔我们家棒梗营养费。”
“好好的他养什么狗,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
这老虔婆,还是在罪怪在了张澈头上。
秦淮茹此时正烦着呢,贾张氏可以只顾着自己叨逼叨什么都不管。
但是,她还得去考虑一家生计,还得琢磨怎么才能让傻柱出这笔钱。
本来就心烦意乱,听到贾张氏这么叨叨,她直接怼了回去。
“你要觉得这钱应该张澈赔,那他把钱拍在桌子上的时候你怎么不去拿?”
“你孙子是去干什么被咬你不清楚吗?”
“你以为我愿意跟一个毛头小子低声下气?”
“你今天要是真敢拿张澈的钱,他就敢把事情捅上天,到时候一发不可收拾。”
“最终下场最惨的只会是棒梗你信不信?”
秦淮茹连珠炮似的一番话,怼得贾张氏哑口无言。
贾张氏不傻,道理她都懂,但就是心里有怨气,非常的不爽。
她接着嘟囔道:“所以我这不也没拿那小王蛋的钱吗?”
“我不要他赔偿,骂骂他难道还不行?反正就是他的错,他就不该养狗。”
秦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