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澈寻着棒梗的脚步,一路来到了河边。
远远的就看到棒梗杀鸡去毛、开膛破肚,一系列动作可谓是行云流水,非常熟练。
“这一看就是经验丰富,看来之前就没少这么干啊。”
他都忍不住对棒梗有些佩服了,这一手,他都不会。
而这,还不算完。
料理好了鸡之后,棒梗又捡着柴火来到了轧钢厂前的空地。
挖坑、用土块砌窑、生火,将鸡焖上后轻车路熟的跑去了红星轧钢厂。
这一系列的操作,同样是驾轻就熟。
“也不知道到底偷了多少鸡,才能将技能熟练度练得这么高。”
“不过这一次嘛,你丫是给我张澈做嫁衣了。”
“嘿嘿。”
不用说都知道,棒梗这小子是去轧钢厂的食堂偷酱油去了。
毕竟,干吃哪有配上调料来得过瘾。
鸡是许大茂的,酱油是轧钢厂的,而且一看就知道不是第一次。
而这,就是秦淮茹说的,除了傻柱之外棒梗没有偷过别人分毫。
我就呵呵了。
这里距离食堂有段距离,来回需要点时间。
再加上,偷了酱油回来的同时,棒梗顺便还去叫上了两个妹妹。
在这个过程中,鸡已经焖熟了。
张澈坏笑了两声,先一步将鸡给刨了出来,再随手将土堆给埋上。
然后,飞速开溜。
另一边,棒梗拎着酱油早已经馋得急不可耐。
一路上,他使劲的催促着两个妹妹,“快点快点,你们倒是快一点。”
兄妹三人,几乎是一路跑着回到工地。
看到眼前熟悉的土堆,小当也是两眼发光,惊喜的喊道:“哥,你又做了叫花鸡?”
就连槐花,一听到“叫花鸡”这个词,也是马上条件反射的流出了口水。
槐花看着棒梗满是崇拜,“哥哥做的叫花子鸡好吃。”
棒梗对此也非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