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接近小黑猫、到斩下头颅。
这一系列事情都发生在一瞬间，哪怕是苏芸都没有反应过来。
“呕……”
她看着那在地上翻滚的黑猫脑袋，半截身子种不断地流出血液，还未彻底死去的神经让身体不断地抽搐，忍不住有种反胃的感觉。
而方文手持火焰长刀，看下黑猫脑袋，宛如一个虐杀生命的魔王。
然而苏芸并没有尖叫，只是默默地来到方文的身后，牵住他的衣角，轻声地问到：
“血没溅到你吧？”
她第一关心的并非是小猫如何，而是有没有血液溅到方文。
在她的眼中，方文就是她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人，是她的整个世界，是她生命最灰暗时刻，唯一肯给予她光的人。
如果方文想要为善，她也会努力成为她的左膀右臂，如果他想要为恶，她也会伴随在他身边，屠杀众生。
哪怕是与世界为敌！
这就是她的觉悟。
“难道是他不喜欢猫吗？那看来我准备的猫女仆套装应该用不上了……”
苏芸心中思索，看着还愣在原地的方文，继续说道：
“好啦，快点先收拾掉，不然邻居看到了可能会报警，至于监控那边我会托人消除……唔好疼，这次又为什么弹我脑袋？”
苏芸委屈地看着方文，明明自己是在给他消灭罪证，为什么这个男人还要打自己，难不成他有某些特殊的癖好吗？
那以后自己岂不是得受苦了？
方文看着苏芸那变化的神情，就知道这家伙在脑子里脑补了一堆东西，没好气地说道：
“在你眼里，我是个会虐杀小动物的人吗？”
不过苏芸的表现还是让方文颇为欣慰，无论是什么时候，这个丫头都是无条件地支持自己。
苏芸仔细一想也觉得有道理，挠了挠头，小声道：
“唔，我咋知道你会不会性格大变，毕竟小说里不都说了，男人可能会黑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