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孤儿寡母的可怜,孩子也是馋的没办法,偷了鸡,我赔就是了。”
秦淮如照样哭着卖惨。
可是在场除了一大爷这个烂好人,已经没人肯帮她说话了。
毕竟今天这棒梗确实太过分了。
偷东西就算了,还懂得算计人。
一大爷易忠海走到秦淮如面前,又转向何雨柱教训道:
傻柱,你这是干啥呢,这秦淮如一个寡妇带着几个孩子不容易,今天这孩子确实冤枉了你,但事情说清楚了就算了,你怎么能真跟个孩子生气呢。
何雨柱有些无语。
合着被人堵门骂的不是你易忠海呗。
合着被捞到一百多号人跟前社死鞭尸的也不是你呗。
话说得真是轻巧。
想到这里,何雨柱轻轻一笑,然后对着易忠海道:
“一大爷我昨天看到你和秦淮如单独在房间里待了一个多小时,还有嗯嗯啊啊啊的声音传出来,你两干啥呢?”
易忠海一听何雨柱的话,本能的浑身紧绷,眼睛看了看众人。
气的脸色涨红,跳着脚,脸红脖子粗的吼道:
“傻柱!这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知道不?!你这胡说啥呢!我什么时候跟秦淮如单独在房间里了?!”
何雨柱见道易忠海的反应很满意。
他摊了摊手,耸耸肩膀道:
“啊,没有吗,那可能是我听错了,一大爷你看,这有误会解开不就行了,说到底我在您跟前也是个孩子呢,
您这一大把岁数了,还跟我叫什么真呢?”
一大爷易忠海一听这话,知道这傻柱是拿话埋汰他呢。
当下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一甩袖子。
“既然你觉得我这个一大爷说的话不对,那这事我不管了!”
说完脸色臊红的甩着袖子就走了。
一大妈见此怕他气坏了也赶紧小跑着跟上。
何雨柱看着两人的背影。
心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