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栗夺下了姜湖手中的长剑，姜湖气喘吁吁没有言语，第一次杀人内心总归不平静，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姜湖一时无言。
唐栗经历过相同的过程，上前拍了拍姜湖的肩膀，没有说话。两人的关系不用说话也会让对方知道含义。
姜湖白了唐栗一眼说道：“我这是累的。”
唐栗点头，“嗯嗯，知道，明白，了解。”
姜湖放下手看着唐栗问道：“你就没一点感想？”
唐栗擦了擦脸上的血液说道：“第一次总会很迷茫，习惯了就好。”
姜湖哼了一声：“说的好像杀过好多人似的。”
唐栗没有解释。
姜湖喘了一口气，“其实我没什么感觉，我一直都认为这里不是我们的世界，我在这里的身体就像是被意式控制的虚拟形象，也一直把这里当做是虚拟游戏，否则......”
姜湖沉默了，唐栗知道姜湖没说完的话，否则，他会承受不住这种恐惧。毕竟不是每一个人在遇到未知事件的时候都会冷静对待。唐栗第一次穿越的时候也怕的语无伦次。
“只是即使这样，杀了这人我的心内心还是有些......害怕？”
“嗯，故意杀人，像你这样情节严重的死刑，我查过。”
原本还想感叹几句的姜湖瞬间没了兴致，夺回长剑，鄙视唐栗。
唐栗撇了撇嘴，他真查过。
看着地上的被戳出好几个洞的尸体姜湖问道：“为什么你让我先砍死他？”
唐栗踹了尸体一脚：“他的名字和我偶像太像了，我不允许。”
姜湖无语沉默。
“走吧，刚才的巨响应该是艾玛和安造成的，我们俩现在过去追上他们。”
姜湖点头，跟上率先离开的唐栗。
“你什么时候发现他们有问题的？”姜湖边走边问。
“我们和小队分开时，出现了张伟那个时候，虽然记忆出现的很自然，不过有些别扭。”唐栗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