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凡因为有‘潜行’技能的缘故，所以对于周围的气息很敏感。
虽然没有触发技能【潜行者之眼】，但是顾凡明显发现这几位老员工不一样，
气息特别弱，身上几乎没有多少电子元素波动。
无一例外，他们工作服特别脏，甚至那位瘦高个都没洗脸。
“当、当、当。”店里的小挂钟响起，店里开启微弱的灯光。
昏黄的暖光下，门外陆陆续续响起了声音。
嘎吱，门开了，随后又关上。
第一位客人落座。
接着陆陆续续又进来了好几位。
“当。”
“号台客人落座，请服务员点餐。”
“号台客人落座，请服务员点餐。”
“号台客人落座，请服务员点餐。”
身边的三位老员工很快消失，前往桌台点餐，留下顾凡一个人。
这时东区的第一位客人开始上餐。
一位半边脸没有了面目，还在往下流血的传菜员路过顾凡身边，突然把脸鼻子凑过来。
“新来的猴子？”他深深吸了一口气。
“好闻，是新鲜的味道。你把这半边脸借给我，待会儿我就照顾一下你，怎么样？”
顾凡强忍住刺鼻的血腥，往后退了半步。
那位传菜员很快拖着盘子走开，而盘子里正是他那半张脸。
碰，店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四周环顾，随后东区落座。
“号台客人落错，请服务员点餐。”
顾凡拿起菜单和笔走向号台。
路过号台时大胡子刚刚点完餐，他给顾凡做了一个加油的姿势。
顾凡点头感谢。
来到号台，落座的是一位油污味道很重的大汉。
“菜单。”
顾凡把菜单递过去，男子抬头瞥了一眼顾凡。
“新来的？”他吸了一下鼻子。
“金属味比之前的弱了很多，技术有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