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安笑了一声,回答道:“我也并非故意的,不谦虚,而是现在,不能谦虚。”
“在一个时辰之前,我可以称我这首词为拙作,但是现在,我却不能这么称呼它了。”
“我相信,现在任何人看了我这首词,都不能把它称之为拙作。”
周晓晓听到这话,不由得愣了一下,说道:“为什么呀?”
李易安笑着说道:“你且看我这首词。”
李易安说完,把自己写那首《如梦令》,递给周晓晓。
童娇秀说道:“装神弄鬼!你说不是拙作就不是拙作了。”
“任何一首词,有人喜欢,也有人不喜欢。”
“我就偏要说它是着作,你又怎滴?”
李易安笑了一声说道:“你看完我这首《如梦令》,如果你还真的敢说它是拙作。”
“那我就佩服你!”
“以后有你的地方,我就绕着走,如何?”
“但若是做不到,我也不要你,以后见了我绕着走。输我三千两银子,就行了,可敢一睹?”
童娇秀听到,这里冷笑一声说道:“别人都说你李清照,逢赌必赢!”
“可是我偏不信这个邪,我跟你赌了。”
李易安听到这里,笑了一声说道,那好,那你就看一看,我这首词。”
听到这话,童娇秀从周晓晓手中接过宣纸,在那里念起来:“《如梦令》”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周晓晓听完在那里赞叹的说道:“哎呀,这首词写的,真是妙啊!”
“果然是我的大才女啊!
周晓晓抬头看了一眼,嘻嘻笑着,又说道:“这首词,确写得不错。但是你也不能骄傲,一点都不谦虚。”
周围都是文人才子,李易安的词写的如何?大家都能听得出来。
童娇秀也不能睁着眼说瞎话,非说这首词不好。
于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