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地毯也都报废了。
顾青池觉得自己有理,振振有词。
“你还说舒服,还说好热——”
“哎哎哎!”
谢陆屿提高了声音,连忙打断,又四处看了看,发现周围没有什么人才放心了一点。
但是打断了却发现无从反驳,因为这确实都是他做出来的事情,这几句还算好的了,之后说的话还更过分,他最后半天憋出无力的几个字来,几乎是乞求的语气了。
“要不别说了吧……”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角落里蹲了下来,悄悄红了一张脸,要不是他现在戴着口罩跟帽子,领口也竖了起来,变装的严严实实,就能看出他脖子那一块也在泛着红色。
谢陆屿平时脸皮厚,别人很少有厚的过他的,但那是他不觉得需要害臊,他觉得羞耻的时候脸红的比谁都厉害。
这方面就是谢陆屿觉得需要害臊的一方面,他自认在这方面比较传统保守,在床上理智就没了,也没什么害不害臊的,一旦下了床就开始理智回归,只在床上流氓,床下绅士。
但他碰上的是顾青池,跟谢陆屿恰好相反,顾青池压根就不觉得这是需要羞耻的事情,从头到尾就坦坦荡荡,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谢陆屿蹲在角落里,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
晚上很快就到了,谢陆屿西服革履,全身上下收拾的整整齐齐的,他去把影帝奖杯捧回来的时候也没那么讲究。
他先开车去接顾青池。
比起谢陆屿的郑重,顾青池穿的很就随便,体恤跟有着很多口袋的五分裤,头发卷成弯弯的绵羊卷戴了副墨镜,靠在副驾驶上,嘴里还嚼着口香糖,看起来有些轻佻,又有些奇异的生疏感。
谢陆屿在顾青池上车的时候侧了下头,上下打量了他一下。
“接了新角色?”
“对,从今年放假就开始拍,拍两年。”
谢陆屿估计了时间。
“主演?挺好,剧本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