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
凯伦佩吉微微一楞反应过来低声道。“我，我不会跳那种舞。”
“不，你会！”
苏圣笃定的笑道：“虽然你不说为什么会来但你有求于我！我没有生气你上次的离开，当然，就算你现在离开我依旧不会生气。乐子有很多，你不是让我在意的那一个。但我应该是唯一能够帮到你的人，不管为什么！所以你才会来。所以你会跳，不会也得会！”
“我，我可能会有危险，你……你是英雄，你不该保护有危险的人吗？”凯伦佩吉打着胆子说道。
“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报警，上次见到了一个纽约警察局的局长，看起来还不错。”苏圣淡淡的说道。
“不！”
凯伦佩吉急忙开口犹豫的低着头慢慢的，慢慢的再次跳了起来。
动作比之前更慢，神态比之前更拘谨，但终于不素了。
“这才对嘛，慢慢长夜还是带点颜色更有意思。”苏圣笑着说道。
虽然只有两个人，但空旷的复仇者大厦终于不再那么安静了。当不再跳素时候凯伦佩吉可能就想到会发生了什么，所以当苏圣放下酒杯走过来的时候凯伦佩吉没有拒绝，只是如同提线木偶一样任由苏圣摆弄。当那种痛楚褪去，精神渐渐恢复清醒，她发现自己并没有多少抗拒与厌恶甚至在某些时候竟然还会本能主动的迎合。
慢慢的她似乎忘记了自己来的目的，忘记了时间……
阳光挥洒在身上，凯伦佩吉幽幽醒来就感觉脸上干干的，仿佛是胶水干了后黏在脸上一样有一股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味道。她愣愣的看着空旷的卧室，昨夜的记忆浮现，这让她的脸开始发烫。
挣扎起身，冲了个澡。
凯伦佩吉穿好衣服走了出来，这里很大，据说原来是托尼史塔克的产业不过死了之后被苏圣买了下来准备当成复仇者的基地。在纽约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买下这样一栋奢华的大楼要多少钱？凯伦佩吉根本不敢去想。明亮宽敞的顶层大厅里她看见了苏圣，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