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乐意了。
“行了,你坐着吧,我回去了。”
阎埠贵转身打算进屋,许大茂赶紧拦着说道:
“是这样,我想一会儿请您去北新桥饭店喝两杯,把秦于渊也叫上,怎么样?”
“哟呵,这是什么情况?你不是不待见他嘛?还请他喝酒?”阎埠贵觉得意外。
“您就说去不去吧!”许大茂双手往裤兜里一插,抖着腿,料定吃定了阎埠贵。
阎埠贵嘿嘿一笑:
“你等我先把教科书放家里,再交代一声。”
说完阎埠贵就进了屋。
许大茂看着阎埠贵的身影,撇了撇嘴,及至阎埠贵出来,脸上再次堆上了笑容。
两人一边走,许大茂一边说道:
“我也是被我爸教育了,觉得大家都是一个院的,我想给他道个歉,也请您做个见证!”
“好说,好说!”阎埠贵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秦于渊远远听到脚步声,知道是两人来了,便直接打开了门。
三个人是各有打算,自然都是一拍即合。
便一起向外走去。
席间,既然推杯换盏,说着各种没有营养的对话。
秦于渊借口去厕所,主动给许大茂下药的机会。
实际上,却将听力完全聚集在酒桌上。
他相信以许大茂的奸诈,当着三大爷的面悄悄给自己的杯子中下药,想必是不成问题。
秦于渊确定许大茂下好了药,去洗了洗手,装作刚刚去过茅房的样子,回到席间。
刚刚坐下,许大茂就要碰杯。
秦于渊看着门口地上,说道:
“谁的一块钱?”
两人转头一看,地上还真有一块钱。
许大茂为保险起见,没有起身去拿:
“三大爷,是不是你的?”
阎埠贵嘿嘿一笑,装模作样的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惊疑”了一声:
“哟,可不就是我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