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不好好嘲弄贺延飞一下很难消心头之恨。
“好了,继续说下去。”陆野道。
洛西楚不再理会,继续说道:“我们假设四方势力都是理性的,而且都是非常聪明的,没有一个像赤骁营贺统军这样的人,假设除我们外其他三方的最终想要达到的目的对于我们来说都是最坏的结果,那么我们必须在这三方中找出一个最弱方,按照正常发展即使这方最终不是输家,我们也要用全力打压他,使他成为最弱方,成为最终的输家,这样我们就有了一个垫底的,事情后面会怎么发展我们不知道,如果某一个时刻能够出现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的机会,我们就能博取最大的利益,成为最后的赢家,如果这个机会并没有出现,我们退而求其次也只是那个输赢不大的中间者,如此,方能立于不败之地。”
贺延飞道:“赌钱赌出一套理论,古往今来你也是第一人。”
“虽然有几个词没太明白是什么意思,但好像有点意思。”陆野点点头道,“那么谁才是这个多人博弈局中的最弱方呢?”
洛西楚道:“我们先大胆假设一下其他三方的最终目的,必须按照对于我们来说是最坏的打算去假设。”
陆野道:“皇上的最终打算不外乎求一个心理上的安慰,洛家除了洛伯亦官居刑部右侍郎稍微有点权势以外,其他人并无实权也无势力,但是做为天子最忌讳之事便是有人谋反威胁到自己的皇位,所以有人举报洛家通敌,即便没有确凿的证据皇上也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扣押洛家,调查此案,皇上做这些无外乎是想求一个放心,并不一定非要对洛家赶尽杀绝。”
“其他两方呢?”贺延飞问道。
洛西楚横了贺延飞一眼,“你没脑子吗?”
“古道宗和冷天星看似目标一致,所求不一定相同,既然元夕说要往最坏的方向去假设,那么我就当冷天星是古道宗的人,如此他们应该算作一方了,那我们这个局就只有三方势力了。”陆野道。
贺延飞摇了摇头道:“不,大哥,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