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开床垫,木头床板,妈的,自己从来不知道,下面有密道。
楚南雪去膳房拿着火把,跳进密道,里面黑暗潮湿,有水,一条朝前延伸的窄路,一次只能容一人过。
水齐膝盖,越朝前,水越深,风大了,外面不远应该是出口,前面有台阶,楚南雪上台阶,出去,是山林。
“楚南雪,你来了,哈哈,我知道聪明的你会找到这,我没等多久,今夜,你就死在这儿吧。”
“你可爱的秦姬在等你呢,哈。”楚渊的脸若隐若现,表情一定非常得意狰狞。
头上戴着没盖子的白帽子,不对,不是白帽子,是纱布,这家伙的脑袋被自己打破,包扎了,缠着纱布,滑稽可笑。
“少爷。”弱弱的声音响了。
楚南雪的心骤然缩紧,四处看秦姬在哪?
“不要到处看,在这!”另一个得意的声音响了,接着,响起声音的地方点燃火把,说话的男人的脸红红的,在火焰中扭曲,熟悉的眼神,就是自己追的少年的眼睛。
“你,你就是从我窗外跑过的人?”
少年穿着一身黑色衣服,告诉楚南雪他就是。
“沈昌,为什么要这样做?好歹,我们也曾一起玩过,一起为彼此付出过,你为何要杀我?为何?”楚南雪简直气疯了,气得快吐血!实在不敢相信,不愿相信,这个肥头脑袋会对自己这样无情。
“为了这!”沈昌掂掂手里的蓝色布袋,里面的声音叮当响,布袋里的金币应该有不少。
“多少?”楚南雪平静地问。
“一百枚金币。”肥头笑着说。
“楚渊给了你一百枚金币就把你收买了?”
“楚渊说得不错,你真聪明,只是有时你又太蠢,你该聪明时太蠢,该蠢时太聪明,你死,是你自找的,谁也不能怪。”肥头沈昌笑嘻嘻地说。
“草泥马!老子只值一百枚金币?知道我老爹的命,值多少?谁要我老爹的命,悬赏一百万枚金币!”
“老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