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些什么，嘴巴张了有张，还是没说出一个字。
“怎么样，想起来了吗？”男人问。
“我——时间到——到了吗？”叙小尹的声音难掩当中的不舍。
“你早就到期了，如果不是看你痴情，如果不是我升职了。你还待不了那么久。”男人的话听似无情，却又确实帮助了叙小尹。
“我要续时，还有多少”她顿了一下“我全部续上。”
那边一阵键盘敲击的声音。
“额，这边看你所剩不多，如果你要全部压上”男人叹了一口气“意思就是你会死的。”
死？
她知道的，可是她能怎么办呢？
她明明什么都还没有做。
“对，我确定。”她非常肯定地回答。
男人一番操作后，还是犹豫一番。
“小尹，你知道这些系统确实可以模拟还原一个基于现实模拟出来的世界”他有些于心不忍“可是这些终归不是真的，如果到你无法被我唤醒那一刻，你就会永远存在那个系统之中，在后面怎么样，就不是我可以得知和控制的了。”
属于她的记忆涌上，本来还在慌张中的叙小尹，此时此刻是愤怒的。她知道男人说的一切，她都知道。可是！她一句都不想听！一句都不想。现在，她只想赶紧！赶紧！回去。
“啊——”她的额头冒着虚汗，一切信息交织，她痛苦地大叫一声。
“你说到底为什么？我只是想他在一起而已，可是为什么他要离开那么快。我什么都还来不及做。”她大声问道。
这话对着男人说，更像是她在问自己。
现实世界中，她在一个作者的读者见面会上和立成相遇。遇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是看不见的了，他没说，她也就没问。那天，她才要准备告白，他早在几天前就离开了。如果她能够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就好了。
电话那头的男人摇了摇头，再次叹了口气。又在键盘上一顿操作后，叙小尹被白光吞噬。
男人坐在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