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不知有何贵干？”
轩辕明玉轻抿了一口茶水，不动声色地问道。
“芷芯也是年余没有返京，这次前来也只是想结识七皇子殿下。”
莫芷芯不急不慢地说道，并不直奔主题，她也想探探轩辕明玉的想法，若他是畏首畏尾毫无决断之辈，她绝不会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结识我？”
轩辕明玉轻笑了一声，仿若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般，唇角微勾，略带自嘲道：“我不过区区一个无权无势的皇子，平日里只以闲弄花草为乐，这样的人有什么好结识的？王妃恐怕是找错人了吧。”
“那么芷芯想问一句，殿下是愿意一生都这样碌碌无为而过，以闲花弄草了此余生么？”
莫芷芯搁下了手中的茶杯，眼神明朗如新月，直直地看向轩辕明玉。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这与王妃又有何干？”
轩辕明玉轻声一笑，这个问题已经有很多人问过他，或许他也有些迷茫了，争与不争只在一念之间。
不争即忍，想他贵为皇子，又岂能一忍再忍，难道真要忍一辈子？永远仰着轩辕明朗的鼻息度日？
“怎么没有关系？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难道不是这样吗？”
莫芷芯轻轻抚了抚皱褶的裙摆，俏笑间似乎已经看透一切世情，那通透的目光让轩辕明玉微微一怔。
“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
轩辕明玉怔怔地念着这一句，眉头深锁，半晌后，才道：“王妃与莫相本为父女，为何却不顾念骨肉亲情呢？”
“父女？好个父女！”
莫芷芯笑了，只是那笑意凉薄，还透着一丝嘲弄，“莫石壁有没有将我当女儿我不知道，但至少在我心里，从来没有过这个父亲，我有的只是生我养我的母亲而已。”
轩辕明玉静静地听着，他当然也知道关于相府的一切，京城只知道相府的掌上明珠莫倾颜，何时有人提及过莫芷芯的名字，想来她们母女在相府的日子并不好过，莫芷芯的怨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