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云里雾里，似强似弱的感觉。
不管这种感觉是因为对方隐藏能力比较好，还是其他的原因，都无法掩盖对方强者的标签。
感受到两人走来，老者的目光从书上移开，随意的从两人身上扫过。
目光落在身上的瞬间，李长空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分明只是简单的一眼，他却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被对方看了个一清二楚。
那种洞悉一切的感受，让他感受到了一种由衷的战栗。
“谢了老傅，接下来就由我和他谈吧。”
老者随意的开口，看似亲切，但言语之间却有种傅崇山没资格参与这次对话的感觉。
李长空的心跳更快了几分，傅崇山的地位，他早就从楚言之的口中知晓。
此人能对傅崇山如此随意，身份不言而喻。
傅崇山闻言也不说话，转身就走，不仅如此，还顺手带上了房门。
碰！
一声轻响，关门带起的气流让桌上的烛火晃了晃，闪烁着诡异的光影。
傅崇山离去之后，老者仿佛没有注意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一样，一如既往地看着手中的书册。
老者看书的速度不慢，比起常人至少快了一倍多，却偏偏给人一种慢悠悠地感觉。
李长空不动，只是静静的等候，身子站的笔直，甚至连弯一下的举动都没有。
时间飞快地流逝，李长空都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终于，老者手中的书看到了最后一页，被他随手放在桌上。
老者的目光再一次看向李长空，那浑浊中透着锐利的目光刺入李长空的眼眸，仿佛将他的脑袋都洞穿了一样。
因为长时间等候而有些烦躁的李长空，在这一眼下仿佛被一盆凉水浇下，整个人瞬间精神无比。
嘶哑的声音慢条斯理地响起：“你一定很好奇我是谁，我的身份，你应该也从傅崇山的态度猜到一些。”
“我叫冯孝文，门里一般称我为东长老，试炼中你的表现我看到了，也很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