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了两下,冷眼看着叫小六的青年,他低着头,佝偻着身子,左手处包裹的纱布渗着斑斑血迹。
“好!老水,就这样吧!”
“一个星期,最晚一个星期,我要见到人!”
喜哥把手指扔到桌上,起身离去。
水哥看着离去喜哥,又看看桌上的半截手指,把目光定格在小六身上。
“小六,你去拿上你的手指,给十六和十七看看。”
“再练不好开锁和捞肥皂,就把手剁了跟老九行乞去!”
刚才还笑的憨态可掬的水哥,转眼间语气变得凶狠起来,吓的叫小六的青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小六拿起桌上的手指,想要说什么,断指处的疼痛传来,终还是闭上了嘴。
一连三天都是阴雨绵绵,赵安静感觉身体都发霉了。
中午在家,保姆张姐端上了她爱吃的牛肉粒,她也只是简单的吃了几口就没了胃口。
回到自己卧室,郁金香的花瓣边缘已有些发干,她又洒了些水在花瓣上。
这才抱起自己的抱枕轱辘到床上,斜靠在床头,外面的天空依然阴沉,看来周末只能呆在家了。
这几天没见林擒虎这个狗贼,她反而对别的事儿变得心不在焉起来。
林擒虎这个狗贼,也不知道这几天在干什么。
不行,不能让他好过,
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赵安静拿起了手机,给林擒虎拨了过去。
“喂,赵老板,有何指示?”
“听不清,你大声点!”
嘈杂的网吧里,林擒虎接起赵安静来的电话,他正和韩晓健他们在打穿越火线,手里的大杆刚狙死一个。
四处都是鬼哭狼嚎的喊叫声,他不得不拿起手机去了外间。
“林老大,你干嘛,你一走,我们没法打了!”
韩晓健大喊。
“马上回来!”林擒虎边说边走,拿着手机去了外间。“我们在打游戏?对,中宇网吧!”
“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