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孟闲眼一转,支起一根葱白手指,戳了戳他的背,“怎么,想秋后算账?”
“怎么敢!”霍九钦含着笑意的声音传来。
孟闲戳了几下,发现戳不动——男人背部的肌肉太硬。她干脆上半身往他背上趴着,“不想说吗?”
霍九钦一僵,握着兔子的手紧了紧,眼眸复杂而幽深。
“有些事情,太过不美好,不想污了你耳朵。”
“如果你不想说,那我不勉强;如果你不想污了我耳朵,那我想听。”
霍九钦抿了抿唇,感觉女人把下巴搭在他肩膀上,呼吸不经意间吹拂着他敏感的耳蜗。
他复杂的眸子一顿,心中渐渐弥漫的阴暗都为之一滞。
身后柔软温热的身体把他拥入怀中,没有一丝缝隙。
他看着手中烤得半熟的兔子,突然笑了,笑得妖异而邪魅。
他把手中插着兔子的木棍往地上一插,双手往后一合拢,捧着女人的腰肢往身前一扯,哗哗的水声响起,霍九钦将女人的脚从水中抽出来,把她整个人横抱在怀中,放在腿上。
“不想吃烤兔子了?”霍九钦眯着眼,看着怀中因他拉扯而露出来的纤纤细腰,吹弹可破,肤若凝脂,看得他心头火热。
“更想听你的故事。”一向干脆清冷的女音一拖长,变得缠绵魅惑。
霍九钦一向顶不住她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他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手下细腻的腰肢,眼神幽深,好一会,他开口,声音沙哑,“不是什么好的经历,小的时候太过顽皮,跟家人走丢被一个组织抓了。在这个组织里面,要拼命逃生才有活着的机会。丛林便是他们的驯兽场,逃不出丛林,就活不下去。”
孟闲仰头,对上他的双眸,乍看平静无波,却又像酝酿着波涛汹涌。
“你报仇了吗?”
霍九钦一愣,他想过她有很多反应,或同情或心疼;或,不喜;却从没想过,她问自己,报仇了吗?
他竟也呆呆地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