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姐姐,你会紧张吗?”孙晚歌与袁析木一同坐在床边,半夏在屋中服侍着两位小姐,而孙晚歌则侧着头看着坐着的袁析木
“紧张什么?大婚?”
“对啊,袁姐姐不会紧张吗?”
袁析木笑着看了看孙晚歌,摇了摇头,抬手拿过一边的梳子梳起了头,她不紧张,这是她期盼了很久的与爱慕之人的大婚
“姐姐为何不会紧张,因为......所嫁之人是爱慕之人?”
孙晚歌倒是戳了戳袁析木,她一直认为袁析木与孙苏御两人一直相互爱慕,可谁都不言说罢了
袁析木梳头的手读顿了一顿:“你由何可知?”
袁析木直直的望向孙晚歌,孙晚歌倒是别开了头不愿与她对视
“爱慕一人,一定要说吗?”孙晚歌用手不断的揉着自己的衣裙,十分扭捏
“阿兄离开那日,阿兄不知姐姐来了,可我看见了啊!阿兄不在孙府的日子,只要家书一归姐姐抛下一切奔向府中......像......像等着家书的小娘子一般”
袁析木一愣,若是孙晚歌不言,她可能自己永远不会发现自己,竟然有如此多事情在暗暗的宣告着众人她的爱慕之心
袁析木低下了头,眼里闪过的尽是难过:“可慕都并不心悦与我”
“那袁姐姐认为阿兄心悦与谁?”
袁析木仔细想了一下,心中只出现了一个人是身影,挥之不去
“文稚?姐姐认为阿兄爱慕文稚?”
孙晚歌仔细想了一下,能让袁析木认为孙苏御爱慕之人,少之甚少,也就只有文稚与孙苏御交好了
“我常见慕都与文稚坐在府中屋顶上,远远的,我并不知晓他们在讲什么,可能在谈论诗词,可能在谈论见解,慕都走后,屋顶就只有文稚一人坐在哪里,远远的望向边境的方向,或许这是他们之间的秘密吧”
孙晚歌倒是从未发现此事,简单思考后到是宛然一笑,袁析木倒是不明她为何所笑
“袁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