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乐,而胖子的表情,则跟刚吃了苍蝇屎似的。
胡炎不管,拉着柳清雨悠悠的离开了小摊。
走出去好几步,他一扫旁边的小丫头:“想笑就笑吧,还憋着干嘛?”
“噗嗤~哈哈哈,炎炎,你这嘴啊,哈哈哈~”
柳清雨终于笑得花枝乱颤,还抬手拍打着胡炎的手臂。
胡炎也咧嘴跟着笑。
只是等他再回头瞧身后的小摊时,脸上顿时不笑了。
做买卖,要的就是吆喝,要的就是动静。
刚才这一出,转眼便吸引了更多顾客,而那胖子则早已经回神,而且还真将名片派给众人。
人无笑脸莫开店,会打圆场自落台。
就这一手活儿,便让胡炎心里赞道:“人才!”
旋即一扫手中的名片,只见名字那一栏赫然写道:刘氓!
胡炎眼睛瞪得老大,心里暗道:“原来他全家都是人才!”
……
……
等胡炎和柳清雨赶回村时,天色已近中午。
远远近近的炊烟,正顶着更密的细雨袅袅扬起,再配上后山林木的葱翠,端得是一副美景春色。
胡炎顾不上欣赏,下车进家门拿出锄头和镰刀,柳清雨一脚油门,直接将车开到了村尾。
村子打从有人居住开始,但凡哪户家里老了人,都习惯葬在上面的山阴半腰里。
山阴水阳,是请老先生摆过罗盘,定过风水的。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村里也没出过什么或富、或贵的人物。
当然,对于这些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说道,胡炎向来是尊敬的,跟信不信无关。
车门一开,胡炎率先下来,将大包小包的东西扎捆好,挂在肩膀上,最后双手拎满。
等柳清雨换好运动鞋下来,便只剩下了一把锄头。
只是看到此刻的胡炎活像个逃难闯关东似的,她又忍不住嗔怨道:“炎炎,我没那么娇气!”
胡炎率先开道,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