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
胡炎斜眼一扫:“万事怕琢磨,一琢磨就能明白道理。”
“您给我讲讲。”
“闷屁没声儿,响屁有声呀。”
“这还用您讲?”
“人家是欧洲人,咱可是亚洲人,人家一听你这声音,准得来一句,‘哟,听这口音不是本地人呐?’”
“嚯,敢情我用嘴放得屁呀?”李青笑骂道。
底亮,爷俩鞠躬下台,表演结束。
全场的观众表情则显得相当不一。
爆笑送行的有,皱眉品味的有。
实在是今天这一场活儿,不是相当可乐,而是相当不一样。
你说它是相声吧,又感觉有点像传奇故事。
你说它是故事吧,梁子、架子、发托卖相、表演形式,又全都是相声的活儿!
总之,甭管乐不乐,听着新鲜是肯定的。
而后台的一众老少爷,则不少脸上显得若有所思。
感觉自己熏明白了,又觉得依然摸不着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