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味儿。”
于是,观众起哄的同时,也被他仒恶心得不行。
再接下来,便从嘴上转移到了裤裆里,理由是:“师爷没事儿喜欢摸裆儿。”
“谁的?”捧哏直接问道。
就俩字,引得台下嘘声一片。
今天的活路,算是被烧饼和史艾东彻底带开了。
后台的李青起头还装正经人,到后面直接笑弯了腰。
别说是他,连最听师爷话的李贺东,都忍不住提议道:“师爷,要不咱这大褂就不脱了吧?”
胡炎当即仰天长叹,满心悲凉,竟无语凝噎。
讲又讲不听,劝又劝不动。
人家还挺客气,躬先给您鞠着,活儿我们上去慢慢使,来不来咱也不强求,您老自己看着办。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
胡炎可以不要脸,奈何实在兜不住了。
这阵势,摆明是要将自己祭天呐。
何况此刻还在下午场,要是这帮孙子晚场继续这么个路子野下去,那自己不得被他们玩废喽?
此风不可涨,必须要遏制。
胡炎自顾自的将大褂脱掉,直接对李贺东吩咐道:“东子,摆条案,上香炉!”
李青:“……”
李贺东:“……”
俩人心中只有一个疑问:“这是要干啥?”
李贺东确认过师爷的眼神,自己没有听错。
那还能犹豫?
心中装着十万个为什么的李贺东,很快把用来供奉祖师爷的条案、香炉,统统搬到了上场口。
甚至他还灵机一动,连香和打火机都拿了过来。
只是接下来要怎么弄,他不知道,只能呆呆的愣在原地。
胡炎不理他,也懒得解释,干脆自己动手。
条案往椅子前一横,当中摆上香炉,旁边再放好香和打火机。
原本坐在旁边椅子上的李青,刚好捎着了条案边角。
这家伙把他吓得,立马不敢再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