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
因为老活儿的用词、节奏讲究,听着更有味道。
但是老活儿的经典之外,或者说最难之处,便在于“人物塑造”。
而传统版《绕口令》逗哏的人物,就是一个耳背、较真的老人。
只是轮到孟贺堂身上,他又偏偏擅长这一手。
巧了么这是?
演员、本子、演出地点,在这里直接达到了一个很好的结合。
当然,这不可能是巧合。
光凭孟贺堂和烧饼,也不可能归置出这么见水准的活儿。
胡炎脸带微笑,扭头一扫旁边的郭德刚。
跟孟贺堂一比,烧饼的难度小了许多。
搭档话音刚落,他用普通话接道:“我们是说相声的。”
孟贺堂模样不变,恍然大悟:“噢,说相书的,知道。说书先生,说个《三国》呀,《列国》呀;说个宋朝的《杨门女将》,佘太君,老令公,杨宗保,穆桂英;烧火的姑娘杨排风;《西游记》,孙悟空,保着唐僧去取经,还有《三打白骨精》。说书的!”
烧饼拦上一手:“不是,您没听明白,您说的那是说长篇书的,我们这是说相声的。”
孟贺堂的耳朵确实不好,听不清楚,那就抬起手拢在耳背。
这份老人相,味道又更足了几分。
等烧饼说完,又恍然大悟道:“噢,笙啊!吹笙的,好艺术,这我可懂得,吹个《送公粮》,吹个《新货郎》,各种曲调。”
“您说得不对,您说的那是民间乐器,笙、管、笛、箫,我们不会那种艺术,我们说的是相声,这是大家喜欢的一种艺术形式。哎,简单说吧,就是逗乐的。”烧饼耐心的解释道。
孟贺堂疑惑道:“逗乐的。怎么乐呀?是大乐是小乐?是文乐是武乐?是一点儿一点儿的乐呀,是一次全乐完呀?有个乐祥子么,你拿出来我看看。”
嘿,这老头不是抬扛么?
气得烧饼一挥手:“没地方给你找乐样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