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
确实。
纵观德芸社四大园子,前后十几年,成千上万场演出,啥时候表演过这种玩意儿?
尤其是,如此奇葩的经历,除了神经病,谁体验过?
新鲜的才好玩,未知的才勾人。
全场再次寂静一片,空气中只剩下孟贺堂的声音在来回飘荡。
貌似连今晚的灯光,都要比往日暗上几分。
当然,全场至少还有一个人是清醒的。
他就是烧饼。
不清醒不行,师爷交待的损招儿,可不止前面的晃毛巾。
随着段子的推进,别人有没有被吓到,孟贺堂不知道,但自己是真的忍不住又开始心跳加速。
不时,他讲到自己肩膀,突然被人一拍。
话音未落,孟贺堂的肩膀真的被人一拍。
没有意外可言。
“噗通~”
本就精神高度紧张的孟贺堂,被吓得浑身一激灵,又一屁股坐在地上。
事可一,不可二,但相声表演却恰恰相反。
你得平铺稳垫,到三番四抖时,才能出效果。
简单来说,便是你得给观众暗示、引导,让他们熟悉你的套路,才能产生互动的效果,或是“笑果”。
于是乎,这回观众起哄的动静,比前一回更大。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烧饼一脸得意的,不断朝台下抱拳拱手,努力将氛围持续拉升。
全场都在热闹,可孟贺堂却有些恍惚。
一下刺激过猛,让他感觉眼前的一切,是真的,又好像是假的。
迷糊,泛力。
累。
身心都很累。
不想站起来,也不想开口再讲下去,就想这样坐到地老天荒、世界末日算了。
烧饼勾搭完观众,将氛围推了一波小高潮。
扭头却见孟贺堂还坐在地上,再一瞧他的脸色不对劲,旋即想起师爷的交待。
二话不说,跨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