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尖的长枪,在箭楼下大声问道。
姚当宪回头看了一眼,道:“儿啊,娄烦那姓秦的打过来了,就在外边,来了两百人上下。”
“哦?”
姚昆眉毛一挑:“两百人也敢来打我姚家的庄子?”
“儿啊,姓秦的凶名在外,自然有些本事,万不可轻敌啊。”
“哼!他若只来抢田里的粮食倒还好,若敢来攻庄,还得问过我手中芦叶枪答不答应。”
说着,姚昆挥起手中长枪,抖了个漂亮的枪花。
“不好,他们有炮!”
箭楼上,一名庄头眼见庄外的关帝军突然往两侧一分,露出一排黑黝黝的炮口后,便惊得尖叫起来。
话音刚落,只听庄外轰轰轰一阵巨响,十来发炮弹发出尖锐刺耳的破空声,重重砸在小店庄厚重的庄门上,又发出一阵砰砰大响。
突如其来的轰鸣,使得姚昆胯下的马匹受了惊,猛地扬蹄嘶鸣,然后撒腿就跑。
姚昆正放开马缰,双手握枪抖枪花,马匹扬蹄的时候反应不及,被重重摔在地上,痛得哇哇直叫。
没叫几声,庄外又是一阵炮响,其中似乎还夹着几道枪声。
箭楼上几名庄头和护院应声而倒,直挺挺摔了下来。
姚当宪吓得脸色惨白,连滚带爬地下了箭楼,躲在墙下哆嗦不已。
姚昆昏头转向地爬起身,连那杆芦叶枪也顾不得捡,只跌跌撞撞跑过来,一屁股坐在姚当宪身边。
没多久,庄外又是一阵炮声,犀利的炮弹砸得大门砰砰作响。
有不怕死的护院把脑袋探出箭楼外,想看看外边的情况,结果脑袋刚伸出去就爆开了。
外面有几支贼准的鸟铳已经瞄准了庄门两侧的箭楼,出去一个死一个。
护院们再也不敢探头了。
随着炮轰的持续,那扇木门已经被砸得破破烂烂摇摇欲坠了,要不是有圆木和砖石顶住,早就垮了下来。
庄子里的两百多家丁护院的士气早就被轰得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