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只有一千五百兵力,不久前还在绵山一带以这一千五百兵力大破九千贼寇,斩首李养纯,生擒刘国能,山西总兵张应昌和监军闫思印去索要首级和俘虏时,那人一个子也不给,双方还差点打了起来。”
“只一千五百人?”
曹文诏的眉头皱了起来:“张秉忠可不比刘国能之流,又有三万大军,秦川那一千五百人马如何挡得住?”
“标下回来报信之前,他已将所有兵力都扎在隘口旁的边隘山上,并修建工事,看模样的想据山而守,借助张秉忠的去路。”
“嗯,下去吧。”
“多谢将军。”
那探马走后,曹文诏便紧锁眉头,静静思索。
良久,他忽然莫名叹了一口气。
一旁的曹变蛟疑惑地问道:“叔,咱们去追高迎祥,还是去堵张秉忠?”
“秦川仅凭那点兵力,恐怕是挡不住张秉忠的,咱们去帮他一把吧。”
旁边有个将领不解地说道:“将军,张全昌就在泽州城一带,离夺火村隘口比咱们近多了,他不会去救援秦川吗?”
曹文诏摇头:“张全昌乃宣府总兵,秦川跟宣大晋三地许多将官都有仇,尤其得罪宣府最甚,不久前又得罪了张应昌,张全昌巴不得他死,不可能会去救他的。”
说着,曹文诏高喊一声:“掉头往西,两日内务必要赶到夺火村隘口。”
曹变蛟跃跃欲试道:“叔,张秉忠那小子太滑溜了,这次咱们定要逮住他。”
“好,逮住了大家伙论功行赏,吃肉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