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很善,但恐怕是斗不过那几位官老爷的,最终他们还是得给那几位官老爷种地,不但要交五成租子,还要受那些大管事的层层剥削。
几个负责管理饥民的管事,一见情形不妙就赶紧跑回去给主子报信。
他们和秦川的信使几乎同时到达,窦得康和韦时介等人一得到消息,顿时勃然大怒。
那大放厥词的千户,竟敢在他们头上动土。
要知道,窦得康和韦时介这两位都指挥同知,可是从二品的大员,就连几个都指挥佥事都是正三品,比那正五品的千户足足高出好几阶,是谁给他的狗胆,敢在几位上官头上动土?
若不给他点苦头吃,他岂不是要飞?
窦得康等人聚在一起商量片刻,然后一洒几十个私兵出来,凑够三百人,在一个叫吕中惟的都指挥佥事的率领下,和几个管事一道浩浩荡荡往宁化所而去。
此行的目的,不但要把田地拿回来,还要给那姓秦的一些教训。
同时,这几位官老爷又越过许鼎臣和杜应堂,联名上奏,揭发秦川私铸火炮、逾越军制大肆编练军队,意图谋反。
许鼎臣和杜应堂两人装聋作哑,一副置之事外充耳不闻的模样。
前者刚到山西不久,不愿牵涉太多,后者收过窦得康等饶银子,又知道姓秦的不太好惹,所以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免惹祸上身。
……
因为要带大部队去忻州抓许廷荣,秦川在宁化所只留了二十个关帝军,领头的是一个关帝军总旗,叫方壬午。
这二十个关帝军并没有留在所里,而是以千户大人亲兵的身份,分成两拨,在附近几个军屯地巡视。
那位叫吕中惟的都指挥佥事到达宁化所之后,让几个管事暗中带几十人去军屯,想办法抓几个关帝军,他则带着另外两百多私兵,趾高气昂地进了宁化所。
所里的几个百户急忙跑出来迎接,吕中惟把几人叫进一间屋子,仔细询问了秦川来宁化所这几的所作所为。
关帝军总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