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的一大串问题好像把灰雾里的影子问懵了，看影子李牧眉头紧锁，心里好像有一句p又不知放不放说。
过了好一会儿，李牧的脑海中才出现了信息。
“灰雾属于你，诞生的原因只有你自己知道。我是你的影子，没有思想，目前只有自主修炼的能力，4小时自主修炼，其中绝大部分的月华需要提供给灰雾，灰雾需要成长。
之前灰雾吞噬的是你的一丁点感知（还想精神力呢就你这个菜鸡哪来的精神力）和一小块灵魂，这些用于产生我这个影子，来给你和灰雾大佬打工。
目前还有的功能是产生别人的影子，用来打工。具体的你需要将感知投入灰雾里面就能知晓。
以上信息全部由灰雾提供，影子仅仅是影子。”
李牧在脑海中看完这段信息，虽然觉得这个影子有点怪怪的，但他能感觉影子就是他的影子，不能欺骗他，这是灰雾的规则。
为什么李牧询问的问题是影子回答，而不是灰雾回答，李牧大致想到原因了。
“灰雾看不起我？影子的备注和刚刚那段话里面的括号。是我实力太低，和灰雾直接交流有危险，还是灰雾他高冷，都有可能。”
“我能感受到灰雾和我同源同生，它就是我的一部分，不会有危险的。”
要说这种感觉是不是灰雾给的假象，李牧也不想去思考，主要是现在的李牧压根就没有实力去解决这个问题，既来之，则安之吧。
李牧按照影子给的信息，将感知向总共不到两平米的灰雾的后方延伸去。
“我去，这是啥！！”
灰雾反馈给了他一个画面，一个无比伟岸，帅气的人影站在灰雾之中，他左手平摊而出，手上有一颗血珠，右手在空中比划着，嘴里念念有词道：“以血为引，因果为线，穷天之理，魂游冥冥，归！”
话音刚落，整个世界电闪雷鸣，黑云压城，恍若天公震怒，要毁灭一切。而那个男人不为所动，万劫不加他身，天地不改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