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眼里的自豪,才是子女们心头最大的骄傲。
木老望向林间深处,一个劲的暗道可惜,这头黑风犬要是能跟着世子出来,王府相当于又多了一份惊人的战力。
想着想着,木老豁然一怔。
他忽然想起什么,看向世子的目光变得复杂起来,眉宇间愁容渐起。
李玄嚣道:“汴梁留下镇守,派人即刻启程前往天祈学宫,告知大祭酒关于大禁豁口之事。”
云缺好奇道:“大禁豁口的存在对皇帝有利,他会让学宫里的阵道大师来帮父王修复大禁么。”
李玄嚣道:“我儿有所不知,天祈学宫的地位早已超越了皇权,尽管学宫里有些被皇帝笼络的强人,但绝大多数的天祈先生对皇权不屑一顾,尤其大祭酒秦蒙是绝对的中正之人,万里大禁事关大唐数百年基业,他不会坐视不理的。”
回城的路上,众人有说有笑,唯独木老始终愁眉不展,心事颇重的样子。
到了巨鹿城,木老没回王府自行离去,脚步有些匆忙。
吃过了王妃亲手烹饪的丰盛午饭后,云缺打算回自己屋子去修炼。
炼气境的心法修得差不多了,他正摸索通往筑基的路。
这时木老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个人,云缺认得,是长安堂的小郎中李钱儿。
木老的神色很凝重,进屋后朝着镇北王罕见的躬身一礼。
李玄嚣笑道:“见外了吧,咱们两个还用得着见礼吗。”
木老凝重道:“今时不同往日,老夫有重要的消息要对王爷禀明。”
李玄嚣道:“什么事,你说就是了。”
木老正要道出原委,外面忽然一阵嘈杂,随后有人高呼。
“圣旨到!镇北王速速接旨。”
李玄嚣一皱眉,起身迎了出去。
门外,宣旨的太监仰着脸,居高临下,抖开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镇北王之子李云缺认祖归宗,朕心甚慰,赏金千两,赐居皇城,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