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开口问道。
“当然是的。”
玄天宗主说话语气毫无变化，神态也泰然自若。
但是顾君清能够注意到玄天宗主心中的紧张，以及那说谎才会有的一些小动作。
顾君清眼神中出现一丝了然。
看来他的猜测应该是没错了。
虎毒都不食子，而姬竹月明明不喜欢林凡，却被玄天宗主强行推给了林凡，这就是非常可疑了。
如果说林凡是一个极其优秀的人，那还好说。
当初林凡明明刚从马夫转变为正式弟子不久，如果是一个天才弟子那还好说，但是很明显当初的林凡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因为林凡当时什么都还不是，平常也没有过多暴露自己的天资。
所以将姬竹月许配给林凡的行为不像是为了笼络林凡，反而更像是一种报复性行为。
“你真的是竹月的亲生父亲吗？”顾君清微笑地继续问道。
“当然是！怎么可能不是！”
玄天宗主气急败坏地说道。
“君清，为何你会这么问？”姬竹月在后面疑惑地问道。
虽然玄天宗主对她极为不好，但是她还是没有怀疑过她是不是玄天宗主的亲生女儿的。
“因为你们的样貌差距太大了，你看你美若天仙，而他呢獐头鼠目，尖嘴猴腮。”
顾君清诚恳地嘲讽道。
对于玄天宗主对待姬竹月的行为，他是真的极其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