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而复返的这个儒生,脸上还是涨红的。
显然,他还没有从嬴牧刚才的话里面缓过气来。
以至于看向嬴牧的眼神中,还有着浓烈的情绪。
嬴牧的话,将他们贬的一无是处,简直就差应该扫进垃圾堆里面了。
“牧小公子。”他很不情不愿地朝嬴牧行礼。
嬴牧自然没有更多的脸色,道:“还有什么事情?”
儒生抿了抿嘴,不悦道:“奉淳于老师的命令,前来说几句话。”
“刚才淳于老师忘记说了,小公子确实不该沉浸商道,更不该用香皂这样的东西谋取暴利。”
“难免会有人抓住这一点攻击扶苏公子。”
“听说小公子在售卖香皂之前,还提前做了不少手段,以至于我们在进入函谷关的时候,便已经常常听见香皂之名了。”
“还请小公子不可误入诡途。”
“还有,老师此出咸阳,是为政要之事,乃受命查看郡县农耕仓廪。”
“但小公子却沉浸商道,贪玩好吃,与老师比,太过悬殊了。”
嬴牧顿时翻了翻白眼。
“我还是只是个孩子啊。”
“你拿我来比,要点脸?”
不过,从这儒生的话里,嬴牧听到,香皂已经传出关中了。
那不用多久,香皂工坊就要来一次真正的扩建了。
这儒生瞬间语滞,他也感觉要被自己堵死了。
因为嬴牧说的也是实话。
这完全是无限抬高嬴牧,而拉低淳于越。
李信这时忽然开口了。
他缓缓道:“哼,无知之徒罢了,岂识天纵之才?不用与他一般计较。”
这儒生听后,心中再次火大,但也不敢发作。
便暗哼里了一声,道:“我言至于此!”
“还有,牧小公子的事情,淳于越老师不管别人是否有告知扶苏公子。”
“牧小公子的劣迹,他将要亲自写信给扶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