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毅觉得，可以和嬴牧多说一点这些事情。
省得和扶苏一样。
在扶苏到了上郡之后，蒙恬写过一封信回来，暗示了扶苏对许多事情都不明白。
蒙毅道：“胡人逐水草而居，并没有固定的根据地点，而且作战全是骑兵，来去呼啸如风，有利而进，无利则退。”
“不会和大军纠缠的，追上的话，被他们的拖的疲惫之后，还会被反杀。”
“所以，大部分都是只能驱逐。”
嬴牧点点头，道：“不是，赵国的李牧，不是斩杀过十多万匈奴人吗？”
蒙毅闻言，笑了一声。
“那是李牧多番布计，几年时间都不主动出击，任由匈奴来侵，也不准他手下的人出击，却还总是赏赐手下。”
“直到匈奴人真正认为李牧但却，加上李牧麾下个个都要打仗。”
“然后李牧还假装失败，引诱匈奴人深入，才有此功。”
“所以，后面大秦攻击匈奴，他们非常果断地北退而去了。”
“还是只能被动防守。”
要是那么容易，漠北胡人就不会是从殷商时期，一直到现在都是中原大敌了。
“不不不。”嬴牧摇头，道：“以前，燕昭王时期，名将秦开，率军攻击东胡。”
“不仅收复了燕国失地，还追杀东胡一千多里！”
“这就表明一件事情。”
秦开，燕昭王时期的名将，日后他有一个孙子。
与荆轲一起刺秦的那个秦舞阳。
“什么事情？”蒙毅看着嬴牧，并没急着反驳。
许多战事，其实并不具备复制性的。
嬴牧深吸了一口气，道：“格局打开，攻守易形，寇可往，我亦可往！”
“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胡人生活习性逐水草而居，可水草也不会移动，什么季节，他们就会在什么地方。”
“他们也会有后勤、补给。”
“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