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宋远桥一剑重劈。
长剑灌满先天真气,轰隆一声,神龛被一剑两断,满屋都是灰尘。
便在电光火石之间。
一口精钢打造的武当佩剑,刺穿了满屋的尘埃,轻轻巧巧地架在宋远桥的脖子上,那雪亮的剑锋,离动脉不过寸许。
“你输了。”
唐翊目光已经恢复清澈。
他的剑就搭在宋远桥的脖子上,只要微微用力,便可割下头颅。
“爹!”
宋青书瞪大眼珠,满眼不可置信。
在他的印象中,武当派除了太师公,就是自己父亲最强。
可是现在,自己父亲居然输了!还输给了一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小子手里。
“阁下剑法高强,宋某人心服口服。”
宋远桥抱了抱拳,神色平静地道。
输了就是输了,没什么了不起,胜败乃兵家常事,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这点胸襟还是有的。
“你想死还是想活?”
唐翊握着长剑,目光依旧冷漠。
他可不想和武当派结仇,也不想杀宋远桥,震慑一番已然足以。
另外,他对张三丰是颇为敬佩的,能不结仇就别结仇。
“当然是想活。”
宋远桥果断回答。
自己一大把年纪,死了也没什么,但是青书还很年轻,前途无可限量,不能葬送在这破庙里面。
“把这颗断肠丹吃了。”
唐翊取出两枚丹药。
一颗丢给宋远桥,一颗丢给宋青书。
“这……”
“好吧。”
宋远桥父子微微沉吟。
最后,还是吃了断肠丹。
不吃的话肯定要死在这里。
“我要你们立刻发誓,对今晚的事守口如瓶,一个月后,我自会派人送去解药。”
宋远桥已经猜出唐翊的身份。
唐翊不得不用这种办法让他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