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翠山的办公室门口,博麟对着白亮的肚子上连续捅了三刀,随着最后一刀拔出,白亮小腹的伤口登时迸出一股血线,洒了一地。
“咕咚!”
白亮捂着肚子上的伤口,直挺挺的砸在了地上,呼吸也随即变得急促不堪,整个人意识模糊。
“嘭!”
博麟再度抬腿,对着白亮的头上又是一脚:“艹你妈!你不是挺跳的吗?不是成佑赫的把兄弟吗?咋不牛逼了呢?”
办公桌后侧,何翠山看着倒在血泊当中的白亮,面无表情的盯着骆韬一行人。
“何哥,今天我过来,原本是想跟你聊聊征地的事,但是却没想到遇见了这么一个不开眼的傻逼!我这个人没啥文化,脾气也急,办什么事耐心很有限,今天脏了你的地方,我在这给你道个歉,征地的事,我回头再找你聊,呵呵!”骆韬感受到何翠山的目光,话里有话的扔下一句话,随后带着骆韬等人,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
“踏踏!”
与此同时,走廊里也有一老一少迎着骆韬他们向办公室的方向走来,其中那个年纪稍微大一些,剃着平头的中年男子,是众成橡胶厂的副厂长梁忠平,他身边那个二十多岁,穿着一身牌子,而且面容清秀的小青年,正是众成橡胶厂的少东家,何翠山的独生子何岩。
梁忠平与骆韬擦身而过,刚走到梁翠山的办公室门口,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心里咯噔一声,立刻加快了脚步,而等到他在办公室里看到已经陷入昏迷,满身是血的白亮以后,彻底懵逼:“这、这咋回事啊?”
“叫个救护车,把人拉走!”何翠山看着满地殷红,脸色阴沉的吩咐了一声。
“哎!好好好!”梁忠平看见这一幕,毫不犹豫的掏出了手机,开始拨打120,同时又给厂里的医务室打了个电话,叫了几个厂医过来,给白亮进行急救。
厂里的医生赶来之后,白亮经过紧急止血,被两个工人用担架抬到楼下,等候救护车到场,梁忠平也找来了几个人,把何翠山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