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渔协会办事处,郝麻子办公室内。
“长澜,你先消消气,钱的事咱们好商量。”郝麻子看着古长澜无比愤怒的神色,心中升起了一抹淡淡的喜悦,但脸上却是一副苦瓜脸的表情:“你也知道,我就是一个分公司的负责人,能管的事和自身的权力也有限,如果你要的钱,是在我公司账上提走的,那我宁可背着你爸去违规操作,也得把钱给你提出去,让你先花着,可现在我面临的问题是,即使我真想给你钱,但我也没地方去筹集啊,你说,你在这跟我生闷气,有意义吗?”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但今天这笔钱,我必须拿走,今天晚上,我已经把聚会都安排完了,现在就等着这笔钱呢,没有钱,你让我出去刷脸啊?”古长澜愤怒的看着郝麻子:“外人如果知道我古长澜连五十万都拿不出来,那我以后还混不混了?”
“你说的这些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哈,毕竟你在市里,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这种事传出去,你的确跌面子。”郝麻子顺着古长澜的话恭维了一句,随后也满面愁容的坐在老板椅上,自顾点燃了一支烟,随后灵光一闪:“哎,长澜,你看这样行不行,你那台车不是挺值钱的吗,要不咱们先把你那台车押出去,然后你拿着钱去救急,等我这边去总公司把账报下来,咱们再去赎车呢?”
“我去你大爷的,你说的这叫人话吗!”古长澜再次急眼:“我爸是谁你不知道啊,外人如果知道我出去押车,你让我爸的脸往哪放?”
“嗯,也对……”郝麻子再次沉默,不断地给古长澜拱着火。
“老郝,你守着这么大一个分公司,连三十万都凑不出来吗?”古长澜看见郝麻子这副模样,愈发烦躁。
“其实吧,你要是真想让我去凑这笔钱,我也不是凑不出来。”郝麻子感觉自己已经把事情给铺垫的差不多了,话锋一转道:“前一阵子,码头这边新来了两艘渔船,始终拖着三十多万的会费没交,这笔钱,我还没去催呢。”
“那你还等什么呢,现在就去要钱,抓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