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大多数厂子的冶炼方法其实还是以高炉冶炼为主,炼钢也仍以世纪发明的平炉冶炼为主,转炉炼钢和电炉炼特种钢为铺。”
“这些方法虽说同样是世界各国的主要冶炼方式,但更细微之外我们还有差距。”
“像锰、镍等金属……”
“曹先生,这个冶炼方法能实施吗?或者解决这个问题。”
“我想回答能,但实际上是不可能的,毕竟我们新国不可能举全国之力只投入到炼钢这么一件事情上。要知道,想要全国范围内整改,消耗的人力物力是巨大的,而且……”
“请问我们机械厂能做些什么,怎么配合?”
“有,而且有很多。”
“从机床到零部件、从巨大冶炼炉到合成金属的器皿,说白了,轧钢厂只能提供原材料,而机械厂要做的才最为复杂。同时,两者也能形成良性循环,机械厂制造部件给予轧钢厂、轧钢厂炼制更高质量的金属回馈……”
“那请问曹先生,您冶炼技术的图纸需要多久能完善完全?”
“最迟两个月,年关之前,我就能将图纸规划完成。大家各厂即可投入生产和建造。”
回答完这个问题,曹昂抿了抿已经有些发干的嘴唇。
从他进入会议到这,他几乎就没有停下,一直在讲解和介绍。
累是肯定的,嗓子都快冒烟了。
但是,看着周围如饥似渴,带着无比期盼看着自己的各厂厂长和领导,曹昂也不想有怠慢。
现在这个时代,新国并不算强横。能做一点就做一点。
而且他相信,祖国绝不会亏待自己!
至于有没有比的小人作怪。
呵,那还得问问他的拳头的答不答应!
“咳咳,行了行了。”
“我想你们也没什么问题要问了吧?”
“回去后,我会让人整理好此次会议的记录报告,给在座的都发一份。”
“但同志们要牢记一点,这份报告是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