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一男一女。
男子年纪中旬,身穿着寻常道袍,面容粗豪,气质阴沉不定。
而另外一女子,看似妙龄少女,但气质却成熟稳重,面带笑容,让人如沐春风。
这二人刚一出,其中男子便冷笑道:“所以张乐山,你敢还是不敢?”
张乐山看着这枯荣宗火阁长老出现,脸色一沉,怒道:“于信鸥,此乃我天剑家事,与你何干,速速让开,否则定要我宗主修书一封,当面质问你宗主了!”
话虽如此,但却决口不提对战之事,和刚才盛气凌人,抽剑欲上的模样截然不同。
枯荣宗火阁长老于信鸥当即冷笑道:“打不过我就扯起宗主来了?你刚才不是挺能,继续能啊?”
“于信鸥,不要欺人太甚!”
张乐山神色涨红,恼羞成怒道。
“哼,你刚才凭着武力欺负陈鹤年兄,现在我就不能凭着武力欺压与你?谁叫你技不如人?!”
于信鸥继续嗤笑不已,得寸进尺。
没办法,谁教和张乐山打不过他,还敢欺负人?
被逼无奈,一旁的了凡大师只能合十低头道:“于施主,此事也事关我佛宗传承,还请施主看在我佛宗的薄面上,放过此时如何?”
对上佛宗,于信鸥的态度也好了许多,抱拳回礼之后道:“不是不给佛宗面子,只是大师,这周冲对我枯荣宗有恩,又恰逢其会,不敢袖手旁观的,不然天下人如何看我枯荣宗?知恩不报么?”
“这周冲什么是对你们又有恩了,不就是多送了几人入前十?”
说起这个张乐山就气的很,这次天剑宗可谓是颗粒无收,损失惨重的,当即怒道!
“这恩情不够?总比某些第二名的弟子好吧,自私自利让天下人都知道了,天剑宗倒是教的一手好徒弟呀,佩服!”
于信鸥是出了名的阴阳嘴,此刻张乐山开口,顿时大喜过望,各种冷嘲热讽还击回去,让张乐山一阵阵气急败坏。
了凡大师眼见着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