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留下橹生的。”
赵金奴道:“大哥!”
赵福金道:“皇兄!”
赵金奴是赵桓的一母同胞,母亲是七年前故去的王皇后,赵福金的母亲则是两年前故去的刘皇后,因此她们对赵桓的称呼还有所不同的。
林冲作礼道:“见过太子殿下。”
“橹生免礼!”
赵桓和宇文虚中进了亭子,五六名侍女在亭子里摆上了几盏灯,很快又有人抬来桌椅,摆上冰好的果蔬和茶水。
赵桓道:“橹生坐吧!”
林冲道了声谢,却没有坐的意思,原因无他,赵金奴和赵福金还立着,他怎么敢坐,这种情况下该有的礼数不能落下。
赵桓道:“二位皇妹也坐吧!”
赵金奴和赵福金不走,他也不好赶人。
赵福金摇头施了一礼道:“多谢皇兄,妹妹就不打扰皇兄了。”
赵金奴也道:“我与五妹同去。”
两位帝姬一走,宇文虚中一摆手,侍女们也都退到远处侯着去了。
赵桓道:“宇文翊善经常在吾耳边提及橹生的才华出众,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在这汴京城里怕是无人能及橹生之才。”
宇文虚中此时任太子府翊善官,专门负责辅助太子处理事务,纠正太子过失。
林冲道:“殿下过誉了。”
赵桓此时才十五岁,虽出宫开府,但他是大宋几百年来唯一在外开府的储君,此时是急缺人帮忙做事的。
“本王有个不情之请。”
林冲心道果然来了,“殿下请讲。”
“本王府上尚缺少几名门客,不知橹生可有兴趣来帮吾?”
“多谢殿下盛情,林冲已经答应郑枢密去西府任枢密院通事。”
林冲这样说就是要告诉赵桓,他可是枢密院的小吏,是枢密使郑居中的人。
赵桓撇了宇文虚中一眼,责怪他这么重要的事怎么没有查清。
宇文虚中却眼前一亮,此人竟然已经入了郑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