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
能让他这般信任的,整个警务处上下,或许也只有陈乐道能做到了。
之所以这般信任,除了有当初陈乐道最早站队的原因外,还有陈乐道这大半年来做出的煊赫成绩在内。
陈乐道拿着人员名单和档案出了总监办公室,径自去了薛良英那里。
薛良英正处理着公务,对陈乐道的到来,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便再不理会了。
陈乐道也不客气,直接把东西放在他桌子上,又把总监的话转述了一遍,然后端起薛良英还没得及喝的咖啡,一口气牛饮到底。
和法布尔说了半天,也没蹭到一杯茶喝,他还真有点口渴了。
在薛良英恼怒而无奈的眼神中,陈乐道优哉游哉地除了办公室。
薛良英好不容易等得滚烫的咖啡变温,便让陈乐道给一口对付了。
......
四爷家的后院里,林子荣和四爷两个年纪大的坐在椅子上喝茶聊着天,远处斜挂着一轮金红的太阳,白云都被烧成了红色,天边更是被染得一片金红。
在他们不远的地方,安禾捧着一本书,坐在白色的秋千摇椅上安静看着。椅子轻轻摇动,两只穿着黑色靴子的脚重在一起晃晃悠悠。金红的阳光透过院内的枫树叶子落在身上,她黑色的发丝被染得微黄。
在安禾不远处,安平鼓捣着没子弹的手枪,一个人“biu biu biu”的玩得格外起劲。
小小的后院,两个老的,老个小的,寥寥四人,却是构造出了一幅岁月静好的画面。
“我把安平和安禾的事告诉了虞长林。”安静中,林子荣突然吐出一语。
四爷脸上的笑容凝滞了一瞬,转头看向林子荣,林子荣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正看着远处一静一动的两个孩子。
两人之间沉默了一阵。
两个孩子的事,林子荣既然已经决定连郑虎都不告诉,那知道的人自然应该越少越少,免得横生枝节。
可他又告诉了虞长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