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他又问:“确定真不用我送你回去?虽说晚上天气比较冷,但说不定也有一些毒虫啥的。”
“不用了,严老师,我和另一位同事被选做你的跟拍之后,导演已经给我们打过预防针了。”跟拍摇摇头,迟疑了一下,问:“严老师,你一直想我回去,是怕我打扰到你钓鱼吗?”
“怎么可能!”严尚尴尬一笑,不再说话,认真开车。
为了录这鬼节目,他已经憋了两天,整整两天,没有去钓鱼了啊!
......
凌晨三点半,李青临睡眼惺忪,浑身不得劲地走出了机场。
大理这个城市,昼夜温差很大,如今已是十月金秋白天有阳光还算暖和,但早上和晚上都是偏冷的。
李青临在机场内已经换了一件保暖的外套,一阵冷风吹过,还是不禁打了个哆嗦。
拉着行李箱,躲到一旁挡风的围墙后。
听说严尚要来接自己,李青临便向跟拍摄影师要来了严尚的电话,拨了过去,响了几十秒钟,无人接听自动挂断。
“呃,应该是睡觉了。”李青临看向跟拍,“给我地址,我自己打车过去吧。”
话音刚落,电话响起。
“在路上了,拐个弯就到。”
“好的,严老师。”
“喂,严老师?”
电话还未挂断,但却是没有了回应。
隐约间好像听到了那边传来“唰唰”的破风声。
这是开摩托来的?
李青临纳闷地挂断了电话,随后打开行李箱,再拿出了一件厚实一点的外套,准备待会儿坐摩托的时候穿。
“看来这位严老板是个急性子。”他有些担忧地想着。
老板是急性子,员工的日子可不好过啊!
另一边,听到对话的跟拍摄影师眼神复杂。
而严尚见到浮漂猛地一沉,顿时没了影子,他连忙把手机直接扔到一边干燥的地上,双手提起了鱼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