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打我家的大门。我听到异响,出去开门,才发现你昏倒了。一摸你额头,竟滚烫得像沸水,猜你发烧了,赶忙把你扶进来,烧了一桶热水,我帮你擦了一遍身子,又换了套衣服。然后抬你到床上,用厚被子捂着。捂热了,烧也就退了。”
“谢谢大叔救命之恩。”
我又看看阿黄。阿黄也仰着脖子看着我,好像在说:“其实,是我救了你,是我救了你。”
我伸手抚摸它的头顶:“谢谢你,阿黄。”
大叔把那碗热汤递到我嘴边,说:“小兄弟,这是我熬的药,喝了它,烧就退了。”
这药的味道实在难闻至极,但我知道这是大叔特意为我熬制的,也知道良药苦口的道理,接过碗来一饮而尽。
大娘用毛巾轻轻帮我擦拭掉我嘴角的药渍,又和大叔服侍我躺下,帮我盖好被子。这被子真的好厚,压得我略微有些喘不过气。
大娘拍了拍被子,笑着说:“喝完了药,就好好睡一会儿,高烧很快就会退去的。”然后和大叔手挽手,走出小屋,并把门轻轻掩上。
小屋里一片平静,只听得到火炉烘烤的声音。阿黄也乖巧地躺在了床脚边。一个多月来,我第一次能安宁地进入梦乡了。
因为大叔夫妇的精心照料,仅过了两天,我就痊愈了。第三天早上,我准备向大叔大娘辞行。可我东找西找,就是找不着我自己的衣服。
我走到外屋问大娘:“大娘,您可曾见过我的衣物?”
大娘放下手头的活儿,从衣橱的一个隔层里,拿出了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和蔼可亲地说:“我前天刚帮你洗过,昨天才晾干的。可这衣服也太多窟窿了,等大娘空闲了帮你补一下。”
我心里很感动,抑制着自己的情绪说:“大娘,我想我该走了。”
大娘的眼里掠过一丝失落,往窗外喊道:“老头子,孩子要走了。”
大叔走进来:“孩子,你大病初愈,可是要上哪儿去?”
我说:“长安。”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