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候发落。
第二件事是在甄贵人之后怀子的余贵人、孙答应先后滑胎，让皇上和太后更加重视保护甄贵人的龙胎。
我与甄贵人每晚想见，却只能相对无言，因为不知道附身于甄贵人的怪物是何方神圣，不知是孤魂野鬼还是妖魔鬼怪。甄贵人只告诉我，她能够看到的是一滩变幻莫测的黑色的水，像是墨汁一样。
我问遍了认识的人，也托人从宫外带过很多记载奇闻逸事的书册，甚至都看过了山海经，都没有找到墨汁似的妖怪！
甄贵人还告诉我，她是在那次御花园的湖边湿了鞋袜，我回宫里给她拿干净的鞋袜时，她突然失去知觉，醒来后便已经是在午夜时分自己的床上了。
终于在甄贵人临盆前几日，我等来了老夫人，圣上宠爱甄贵人，让老夫人进宫陪产。
我知道老夫人是值得信任的人，便将甄贵人被附身之事和盘托出。
知女莫若母，老夫人果然也看到了甄贵人的不寻常之处。”
三
“我们想着甄贵人临盆之后血亏，这时候怪物必定也会元气大伤，我们可以在怪物力量最弱的时候做一场法事驱除怪物——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怪物，但是能够想到的也只有做法事了。
甄老夫人冒着杀头的风险，将萨满法师伪装成她的侍女带进宫来。
甄贵人在生产两天两夜后，终于诞下皇子，而我们也终于等到她精疲力尽、众人散开。那时候皇上、太后以及各宫娘娘都没在她身边，只剩下和我甄老夫人。
我们以甄贵人需要静养为由将所有的宫婢遣出内室，只留下我和甄老夫人，以及老夫人请来的萨满法师。老夫人已经迫不及待地要求开始做法，我则站在房间门口望风。
刚开始房间里还有声音，渐渐地声音越来越小，我怕有人靠近房间，也不敢分神看屋里的情况。没过多久，里面便安静了下来，安静地甚至听不到呼吸的声音。
我心觉奇怪打开门探头进去看，看到里面除了甄贵人还睡在床上，其他的人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