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上前,撒娇道:“那不是出去给姐姐和母妃买东西了嘛。”
“下次出宫,先和你爷爷说,你爷爷同意了,才能出宫,再有一次,你爷爷也保不住你!”
朱标恶狠狠的盯着朱雄英道。
“爷爷是皇帝,他想保谁保不住?爹你还是莫生气的好!”朱雄英见朱标没了初见时的愤怒,继续开口劝慰着。
“你在宫外的那些东西,别以为你爹我不知道,又是报馆,又是客栈,酒楼的,改日是不是还要弄个青楼?”
“嗯,爹的这个意见很好,教司坊那么多犯官女眷,也没个好去处,开个青楼也不差!”
“你小子,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蹬鼻子上脸!”
朱标怒不可遏的指着朱雄英呵责道。
“这不是顺着爹的话说嘛,对了,爹,我这有个东西,你看一下。”朱雄英从怀里取出自己临摹的那副印信图案。
摊开放在朱标面前。
“爹,你知道这东西是哪里的吗?”
“这印信的形制,应该是太医院司药署的吧。怎么你对这个东西有兴趣?私造朝廷印信是大罪。”
朱标只是一眼便认出了印信的来历。
毕竟他十年如一日的处理国政,哪怕朱雄英画的在如何灵魂,骨架还是在哪里。
朱雄英将今天在大街上遇到的事情跟朱标详细说了后,朱标手里拿着印信图案的纸张,犹豫半晌,开口道:“这件事,先别告诉你爷爷,爹会去处理的。”
“爹,他们从司药署偷盗药材,那些东西可都是我们家的,家里出了老鼠,怎么能不告诉爷爷呢”
“你个小牛犊子,户部这次的事情还没结束呢,你爷爷正在气头上,让他知道这件事,又要大做文章。”
“到时候怕是整个太医院都要为此事殉葬。”
朱标话音刚落。
朱雄英一脸奇怪的笑容道;“父王,不让人告密,总要有点表示吧!”
“死人永远不会把秘密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