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实验吧。”]
“托尼……”来到别墅和托尼在一起看视频的小辣椒朝托尼看了过去，眼睛中带着困惑。
托尼斯塔克朝着女朋友点了点头。
“没错，是人体实验……而且……”
而且不是正常的人体实验，托尼觉得他们并非是为了拯救人类这一理想，只是想找一些“小白鼠”罢了。
圣芙蕾雅。
“大姨妈，他们……？？？”
看着画面中，第二律者的前身，在懵懂无知中，被天命的工作人员欺骗，并为了所有的拯救人类而献身，身体被注入崩坏能的时候……
“为什么……？？？”
琪亚娜疑惑了，而且她心中一股愤怒悲伤不停的传来。
“……”是你吗？第二律者……
“为什么会这样？”琪亚娜自己也不知道她问的是内心的变故还是天命的行为了。
“我们……到底守护什么了啊?”
视频中很多的少女在死去，尸体像垃圾一样被丢出去，她似乎明白了什么，明白了空之律者那对人类充满了憎恨与厌恶的眼神是怎么来的。
“天命为了提升女武神的战斗力，让她们更好的对抗崩坏，提高女武神在战场上的存活率，所以……”德丽莎低着头对琪亚娜说道。
“所以天命用了大量的……实验体……来进行人体实验……”
“人造圣痕……就是这些实验的成果之一……”
听着德丽莎的话，姬子下意识的摸了摸后背。
琪亚娜有些接受不了这些，她所在的天命竟然就像是漫画中的邪恶组织一样。口口声声说着要守护人类，保护这个世界，可这一切却是用无数人的性命换来的，无数无辜的普通人的性命。
空之律者西琳，也只是其中的一个受害者罢了……
她们女武神为了人类的文明而战，对抗崩坏，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她们甚至没有了未来，大部分的女武神都是使用的人造圣痕，被崩坏能侵蚀的她们生命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