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臣走过去，抓住张振的刀，他才停了下来。
“下去冷静一下吧，这里有我。”
张振稀里糊涂的走下城楼，手还在发抖。
蒙军这次的攻击人数并不多，一个时辰就被叶清臣清理完了。
天亮了，开始收拾到处的尸体。
张振从城楼上下来就一直在外面，脸上的血迹都干了。
“第一次杀人？”叶清臣在张振身边坐下。
“这一次，确实是第一次杀人。”这话叶清臣肯定听不明白，但是他也没细问。
“你要是受不了，就去帮忙搬伤员。”
“还是没有援军来？”
叶清臣沉默着看向远处。张振看着这个老将军，忽然感慨人的选择真是很重要。他本来可以在那个海滨小院里悠闲地喝茶，可以不问世事。终究放不下这边城的百姓，放不下军中的将士。他选择回来了！
本来是一出君臣一笑泯恩仇的戏码，如今却被利用的来送死了！
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
自古无情都是帝王！
“叶战神，你后悔来北帽山么？”在张振以前的四十年的生涯里，他接触到的都是普通的老百姓，就算是有点钱的也是老百姓。或者就是小的科员，若是按照现在的编制，这位战神，应该是我们的某军司令吧！他想知道位置到了这里的人，他们想的是什么？
“男人，讲什么后悔！这不都是咱自己的选择么！”叶清臣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他的嘴都干裂的起皮了。“也不算白来一趟，能这样死了，也有这么多蒙军陪着，就像你说的，不亏！”这个老将裂开嘴笑了，像个七岁的孩子得到了一块糖一样，笑得那么简单。
“你跟洪璘是死对头？你们有什么仇？”张振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
“你小子，不知道我跟洪璘有这么恩怨就敢跟我来北帽山！你说你是真失忆了还是真这么会演？”叶清臣说得轻松，但是一直没有放下对张振的警惕。
“我只知道，黄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