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郎中的徒弟们拿来了各色器具。
大罐的烧酒。
火红的木炭。
锋利的锯子和闪亮的镊子和小刀。
范不同看着又要嚎叫。
鹿郎中一句话让他闭嘴。
“老实呆着,让我把铅子儿取出来,等铅毒走遍全身,那你就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了,要一片一片的肉烂完才能完蛋。”
这半是吓唬半是警告的话倒是把范不同吓住了。
只是睁大个眼睛看着鹿郎中摆弄自己的身体。
就是鹿郎中的徒弟们给他灌大口的烧酒也是如此。
王府的另一角。
朱由崧正酣睡。
一声清脆的梆子声惊醒了他。
他无奈的起来。
旁边等着的小厮和侍女连忙过来伺候着穿衣净面。
同时,旁边的卢九把这两天的事情汇报了一下。
朱由崧听着感觉哪里不对劲。
“范不同都招了吗?”
卢九神色一暗。
“这老狗乱七糟的说了不少,有用的不多。”
朱由崧顿了一下。
肯定的判断:“范不同不是范家在洛阳真正的主事人!”
卢九霍然立起。
同时叫道:“账房先生!”
朱由崧瞪了他一眼。
卢九赶紧告了一声罪就安排护卫去杂货铺捉人。
朱由崧不置可否。
“那人肯定留有后手。”
果然。
一个多时辰后,护卫回报。
那账房先生已不见踪影。
护卫们仔细查看。
在账房先生的卧室内查到一个密道。
丁家兄弟查了过去。
密道通向城外。
账房先生早已不知去向。
“狡兔三窟!狡兔三窟啊!”
朱由崧叹气道。
“卢九,不能小看天下英雄啊!”
卢九心中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