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不哭不闹,只是上下挥舞着手足以示回应。
冷雪笑着转过头去,将锅炉中的浆水盛入装着她乳汁的碗中搅了搅,然后就放在窗前任屋外的寒风散热。
“说来也奇怪,扉间安排来的那人跑哪儿去了?”冷雪说着探头向窗外望去:“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回去了?”
很快,窗台上的乳食温度散去,冷雪连忙端起乳食走到床边,抱起冷月就开始喂食。初为人母的她依旧细心,生怕乳食的温度过高烫着孩子,在喂入冷月嘴中前还要再多吹几下散散热。
只是,冷雪并不知道,这样喂入冷月嘴中的乳食早已凉了。即使如此,冷月也吃的津津有味。在他看来这就是母爱的温度,不烫不冷刚刚好,吃在嘴里暖在心里。
“你真是上天给我最宝贵的礼物!以前看别人家的孩子都特别闹腾,吵得人头疼。”冷雪一边喂食着,一边笑说:“母亲我甚至害怕生小孩!没想到生下你又什么都不怕了,就怕你病着伤着哭啊闹的。没想到……嘿嘿……你真的好乖哦!不哭不闹的!简直就是我的小棉袄。”冷雪说着猛的在冷月脸上亲了一口。
这下可把冷月吓了一跳,一双小眼睛瞪得老大,脸颊也飞上一抹红晕,暗叹:“我、我现在是男孩子了!我这算被强吻了吗?噢!天呐!好害羞啊!怎么办?怎么办?”
看着冷月小眼神四下游走,冷雪笑得更开心了:“哎呀呀~你这是害羞了吗?”
屋内冷雪给冷月喂着乳食,屋外两亩地开外的山脚下,黑色齐肩短发的中年妇女浑身是血,她吃力地匍匐在地上,身后是她的身体拖出的一条长长的血迹。
在这初秋本是晴好的季节,难得下起了雨雪,夹杂着飓风呼啸声,妇女的行动得到了很好的掩护。她一点一点的向前爬行,身后原本有着很长很长的血迹,随着雨雪的洗刷覆盖掩去了她的踪迹。
当她爬到冷家院中敲了两声门后便晕了过去,冷雪开门见是扉间安排来帮忙照料自己的那人,急忙将她拖进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