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去把剩下的录音带都处理掉,胡一则去旧货市场买一些必备的工具,手电,手套,口罩,蜡烛,绳索,水壶,德制工兵铲。
这种工兵铲是德国二战时期装备山地突击师的,被苏联缴获了很多,中苏友好时期,有一部分流入了天朝境内。德制工兵铲很轻便,可以折叠了挂在腰上,而且钢口极佳,别说挖土挖岩,就算到了危险的时候,抡起来还可以当兵器用,一下就能削掉敌人半个脑袋。
胡一有一点遗憾道:“唯一遗憾的是没买到防毒面具,当年全国搞三防的时候,民间也配发了不少六零式防毒面具,在旧物市场偶尔能看到卖的,今天不凑巧没买到,只能以后再说了。此外还缺一些东西,那些都可以等到了岗岗营子再准备。
多亏胖子那把录音带甩了个精光,又把租的房子退了,三轮卖了,这就差不多够他们两人来回的路费了。还好刘宇有把他的路费给了我,我得连夜去买火车票,想当年离开那里的时候还不满十岁,十几年没回去了,一想到又能见到多年不见的乡亲们,有点激动。”
列车是明天下午两点发车,由于胖子的房子退租了,他俩住进了刘宇别墅里。
我们激动的一夜没睡,胡一问胖子咱们总共还剩下多少钱,胖子数了数说还剩下一百五,这点钱也就够回来的路费和伙食费。
胡一一想这不行啊,咱们十几年没回去了,空着两手去见乡亲们,太不合适了,得想办法弄点钱给乡亲们买点礼物才是。
胖子说干脆把我这块玉卖了换个千百的。
刘宇说:“你还是留着吧,你他娘的别总惦记着你爹留给你的那点东西,卖出去可就拿不回来了,别到时候把肠子悔青了。放心吧,礼物我都准备好了,我这里还有的是钱,还是美刀。明天一早去天朝银行换点人民币回来,你们在看看还要买些啥东西。到时候打包随火车托运走就是了。”
胡一道:“怎么能让你出钱买东西呢,我身上有块鹰歌牌机械表,是我当上连长时我爹给我买的,属于限量供应的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