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大妈半夜听到贾家传来惊恐的尖叫声后,立即穿衣起身,拍一-下床边的闫埠贵,道:
“赶紧的,咱们瞧瞧贾家又发生什么事了,这些天正跟许家闹得欢呢。咱们指不定能从中赚点东-西呢。”
闫埠贵也是立即披上大衣,一边在床头摸到自己那用胶布沾好眼镜腿的眼镜戴上,一边笑道:
“最近一段日子,许大茂这个面玲-珑的小人竟然性情大变,敢打敢干起-来了,傻柱都被他弄进-去了,聋老太太我看没人管也该冻僵成死人了吧。啧啧,咱们应该好好算计算计,两家谁吃亏后咱能占更大好处……”
两-人起身后,往贾家赶过去。
闫大妈掀开门帘先进的门,然后妈呀一句直接脸都吓白了,身子直往后退。
闫埠贵问一句“怎么了?”,手扶着她然后侧着身子也进-去了,只一眼就吓到脊梁骨都倒抽冷气了。
只见到,聋老太太那明显冻死了的煞白尸体,两只僵硬的胳膊伸-出,双手就掐着贾张氏的脖子,像是铁钳子一样紧紧地攥固在贾张氏的脖子上。
贾张氏虽然能剧烈喘息着呼吸,却也吓得够呛,胖脸哆嗦着,脸-色苍白如纸,还在凄厉地高声喊着:“救命啊……救命!诈尸了!诈尸了!……”
屋子里,秦淮茹紧紧护捂着两个抱-住她的孩子小当与槐花,脸-上都是被吓得惊魄未定的样子,都残留着泪痕。
而棒梗还拿着一-个大扫把,站在聋老太太尸身的背-后,不停地拍打着聋老太太尸身的后背,怨毒大骂道:
“死老太婆!我打死你!打死你!你死了也活该!活该!还敢来吓我们!我打死你!……”
闫埠贵立即计上心来,看向秦淮茹道:
“这死人怨气未消啊,我认识有会做法事的老道士,明天找过来给你家做做法事,你们看成吗?”
秦淮茹立即点头答应,一脸凄然可怜的表情,一边感激道:“叄大爷您人真好,真不知道该如何谢您……”
闫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