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这话憋在心里好一会了。
原本想着这人家好心好意来看老太太。
饭菜也是人家买的。
人家不该谁欠谁的,爱怎么分配那是别人的权力。
照理说,他傻柱是没权力说什么的。
但是刚才秦淮如走的时候一副失魂落魄的样。
让他心里老大不好受。
这看着自己碗里的鸡腿,还是没忍住说了出来。
说完又觉得自己多嘴,举着酒杯和姜元碰了一杯道:
“当然,哥不是怪你啊,就是你刚来不大了解秦淮如家的情况,
一个女人养活一大家子,确实不容易,挺可怜的。”
听到傻柱的话。
姜元心里清楚。
这傻子又叫秦淮如刚才那副模样蒙蔽了。
今天他要不给他醒醒脑,等他回去了。
秦淮如拿今晚的事儿,跟傻柱这么一哭一卖惨。
这傻子还不得把家底都掏给人家。
他说着话,手里的朝着傻柱的酒杯碰了碰,挥了挥手道。
“柱子哥,你这话我不会往心里去,但是你这话的理,那是有对有不对。”
何雨柱一听,来了兴趣。
别看眼前这小子,比他小上不少。
但是通过这短短的接触,他心里清楚,姜元的为人处世都十分老练。
“哦?这话怎么说?”
何雨柱忍不住问出口。
见此,姜元倒也不绕弯子。
“你说这秦淮如顶了她丈夫的班,一个月工资少说也有二十来块吧。”
“对,二十七块五呢!”
“那就是了,我也不跟你算别的帐,就说你最擅长的饭菜来说,现在这肉才毛一斤,
当然肉票不好搞,但是去毛市买不要肉票顶了天也就一块一斤,那鸡一块多一只。”
“不说多了吧,她一个月二十七块五,一礼拜给孩子们买只鸡或者买斤肉难道真的就吃不起?”